越齿无话言

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二人名姓。

[瓷苏]你是戒烟还是别上我的床?

◎退休同居,恋爱喜剧 

  

  瓷发现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分明刚住一块那会,苏还仅仅是每晚坐餐桌边看着书等他,比起夫妻更像同居室友。如果哪天瓷回来得晚一点,或许他饭都已经吃完了。

  他在听见门外脚步声的时候掏出手镜理两下头发,在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放下镜子起身,在瓷进门后交代一句“饭在锅里,您自己热热”就回里屋,把这事当个小插曲般,继续干自己的。该写东西写东西,该洗漱洗漱,该睡觉睡觉。

  如果瓷实在忙,凌晨还不回家,他就自己睡了。

  于是瓷每次大半夜回家都得不安分地揪揪他头发——苏有长至腰际的灰色头发,在枕头上铺开宛若大雨前的满天乌云。要么捏捏脸,要么碰碰手,等苏醒过来迷迷糊糊盯着他发呆,还得笑着来一句:

  “早安。”

  而苏在想:你怎么知道……我没你在睡不好的?

  以前苏失眠相当严重,又由于接连不断的噩梦,哪怕凑合着睡了也醒得太频繁,梦魇的余晖挥之不去,久而久之甚至演变为厌恶“睡眠”本身。

  而现在,走另一个极端,瓷不在就睡不着。

     在瓷快回家那段时间,苏在半个小时内能看不下十次表。

  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数瓷回家的时间。没什么怀疑,也不因为对方的晚归而生气,他明白瓷有很多高于其他的事要做,他只是有一点,真的只有那么一点……幽怨。

  

  至于现在,瓷无论什么时候回来,一推门都能看见苏在沙发上躺着,嗯,醒着。他一开门苏就立刻坐起来,藏烟灰缸,把茶几上的台灯摁着。

        但也不是那么能藏住,烟味就能飘一屋,有几次瓷进来都得再被逼出去。

        苏十分不好意思,但他还要狡辩:“早就养成的习惯,心情一不好就想来两口嘛。”

        瓷问:“两口?”

        苏说:“我以前一晚上能堆一烟灰缸灰,现在还盖不住底。”

  如果“幸运”的话,正巧碰上苏今天带点上头,甚至能逮到苏抽烟的现行。蜷在沙发一角往烟斗里填烟丝或者只穿单薄的衬衫长裤躺在长沙发上吞云吐雾。

         瓷静静走过去,一把掐住他拿烟的手腕。

         苏带些涣散的视线汇聚起来,有点不满地跟过去,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虽然有茧,但相当好看。苏再向上看到对方和肤色对比鲜明的黑西服袖子。 

         瓷说:“来,也给我一根。”

         苏猛地坐了起来,“啊,不,不是,我错了!”

         瓷没听,但坐到他身边,跷起右腿向后一靠,既镇定又从容,和苏的惊慌形成了一种对比。

        “掐了。”

        苏点点头,很听话地照做了,“现在一起去睡觉吧。”

        “你是戒了还是以后抽一次分房睡一天?”

        苏在红营资历老,但实际并不大,看上去像不到二十的男孩子。因为曾经领土范围而融进去的亚洲特征冲淡了西方人的锐利,长发散开垂在脸两边都可以说线条柔和。盯着瓷的眼神相当委屈,甚至是可怜。

        但瓷也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苏长长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好吧。”

  瓷笑出声来,“老师,我以后再加把劲,尽量多陪陪你。”

        他在想,或许是现在苏赖以生存的“理想”主要在他身上的缘故,应该也有一直缺爱,得到就咬住不放的关系。

       很别扭,瓷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现今这样。也很可爱,小动物才会越养越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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